首先,它让学员有机会学到新知识。设计合理的课程往往对曾给商业世界带来重大影响的知识进行深刻的剖析,让我们得以主动应对千变万化的现代商业环境。同时,mba教育也为我们奠定相关基础,让我们得以欣赏、逐渐掌握这门强调技能的管理艺术。
其次,去美国读mba让学员有机会融入其强大的关系网络之中:校友、朋友及其支持者。
第三,在备受推崇和名声响亮的商学院获得mba学位,就获得了在国内和国际经理人就业市场上求职的敲门砖。
不过,mba的其它优势并非如此均匀地分布。只有少数院校才能够提供跨入真正有分量的跨国商业网络的机会,当然,还有部分院校能帮助mba学生加入强大的区域性商业网络。
或许,哈佛大学和斯坦福大学是前一种情况中的佼佼者,而在打开通往意大利的大门方面,博格尼大学(Bocconi)没有任何对手,就正如西班牙的商学院能帮助mba学生进入西班牙语地区一样。
在国内外的经理人就业市场上,也是同样的情况。这是一种优势,它推动了战后美国商学院的扩张。
随着商业本身变成一种全国性而非地区性现象,经理人就业市场也发生相应的变化。毋庸置疑,mba们会大力促进精英文化,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改变了商业的社会构成。
现在这已成为一种国际现象。mba课程是增强地域流动性的强大工具,这种流动性是很难通过其它方式实现的。
而且,mba学位也与促进其它形式的流动性有关。生产经理得以转行进入金融或咨询业,充实了这个两行业的人才。当前,正是那些年近30、寻求职业改变而又苦于机会有限的的软件工程师,给商业发展带来了促进,因为他们帮助商界加强了对最新技术的理解。
同理,那些曾效力咨询业或投资银行业的人士,也能得以创办自己的企业。
这些转行行为不仅仅提高了个人能力,而且为更为广泛的经济及商业环境带来了活力,让人才得以进入新的领域,培养了能在多元化及跨领域的环境中熟练工作的人才。
然而,讨伐mba的批评人士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mba在这些就业市场上发挥的重要作用。
举例来说,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组织行为学教授杰弗里·普费弗(Jeffrey Pfeffer)炮制了这样的结论:在咨询领域中,相对于没有mba背景的员工,拥有mba学位的人并不值得享有更高的薪金。然而,他没有提供任何关于两组人员的背景对比信息。
拥有常青藤联盟院校(Ivy League)或牛津、剑桥这类顶级学府的学士学位,同样让你有机会敲开一流咨询公司的大门,并在职能管理职位上提供大量的卓越服务。
但是,对一个毕业于内布拉斯加州州立大学(或诺森比亚大学)这类不入流大学、后又通过努力获得mba学位的咨询顾问来说,如果没有后来那张mba学位,他们几乎不可能有机会到麦肯锡或高盛的纽约办公室工作。
当然,对mba的某些担忧也不无道理。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一次公益项目中,一位效力于麦肯锡的20来岁斯坦福mba问我,如何用定量的方法衡量萨伊德商学院(Sa?d Business School)的表现。
碰到这种情形,就是我也会批判。他就属于明明有答案却偏要找问题的那种人。
因此,mba仍有改进的空间。纵使如此,mba学位仍然是当今全球商业世界中极有说服力的资质证明。然而,有意攻读mba的学员需要谨慎考虑 mba教育所能带来的优势。如果出发点在于获得关系网络和在就业市场的竞争优势,那么,在此需要指出的是,这种优势只在为数不多的院校中才能获得。
虽说传授mba知识的学院比以前大有增加,但主要招聘机构却仅仅盯住全球为数不多的几个院校,而且,能真正让学员有机会融入重要的关系网络的院校更是少得可怜。这也正是mba排行榜如此具有影响力的原因。在发现对非知识领域具有影响力的商学院方面,《金融时报》做得相当不错。
因此,伦敦商学院能和诞生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芝加哥商学院一较高低,争夺排行榜的名次。时下,虽然伦敦商学院不像芝加哥商学院那样是知识的始创地,但是前者在就业市场上的地位可能更得到招聘机构的认可。
即使那些大腕级批评家也未必真的对他们自己的论调深信不疑,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mba教材的出版者,他们所传播的部分知识是mba教育机构仍在继续运用的。
如果我的推论成立,那么mba将持续发挥作用,从而使整个商业社会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