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才善于学习考证的工作是繁琐的,尤其是这工作中,不时地要见到对于我来说接近一种生理厌恶的词汇“日本”。不过幸而我所翻阅的资料,大多是唐代以前的,那个词汇总是被另一个我所能够接受的字——“倭”所代替,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咱们倒要看看,日本为什么喜欢学习呢?现在的网络上面,对于日本的溢美之词颇有“江河日下、摧枯拉朽”之迅猛势头。以前似乎专门用来形容国人的“勤劳、勇敢、善良”一股脑儿地画在“木屐”“和服”之上似乎还略嫌羞涩,近些年,又加上了两条儿——做事认真和爱学习。前一条一般总有“日本亲戚”“日资企业员工”或“某某表弟的日本朋友”来作为证据,无奈老庄我这几条儿一样也不沾边儿,不敢妄言。对于另外一个国人缺乏的大优点,我想,凭借着只给我们剩下的“艰苦奋斗”的优势,还是能够窥其一斑吧?据我所看到的资料,“倭”所能够根据考古,有据可查的历史,大约是所谓的“岩宿文化”时期。不过那是属于“旧石器”时代,“倭人”的祖先们,在“认真”地采松子、摘野果、下海摸鱼、进山捕鼠的闲暇之余,是否还要发愤图强,刻苦学习呢?因为缺乏证据,比较地难以判断。姑且算他孜孜以求地学习身边的鸟兽虫鱼吧——这在今天的日本人身上,或许能够得到“遗传学”方面的支持?进入到“绳纹文化”(约8500年前—约2500年前)的末期,应该是倭人学习精神的第一个高潮。那时依旧以“狩猎、捕鱼与采集”为主要生产活动的倭祖们,第一次领略到了从中国逶迤传来的“水稻”的美妙。试想,习惯了野果生鱼、烂虾生蚝的味蕾,蓦然间体会到了大米饭的芬芳,其狂喜之态,有谁能拿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教我么?反正我写不出来。只知道,那兴奋一直持续到了今天——我很怀疑日本人吃饭的时候,跪的就是“饭团子”。基于美味的追求,促成了倭人持之以恒的“学习”习惯。而对于青铜的引进,我倾向于源自倭女的“爱美”天性。弥生时代(公元前3世纪——公元3世纪),倭人的生产工具大多还停留在石器或木具,而倭女们能够用以“自怜”的,恐怕只有清澈的河水(海水?)了。而此时,西方的中国正处于封建王朝的鼎盛时期:大汉。中国成熟的青铜、铁器的技术,直接地或取道朝鲜,一批批源源不断地进入了岛国。想来,倭女们对于刀剑镰锄的兴趣不会很大,而一面精致的“铜镜”该是让这些风骚到骨子里的娘们儿,怎样地忘情雀跃啊!“西方有宝!!!”的箴言心口相传,于是就促成了倭人大规模“学习”的开始——在东汉班固写的《汉书·地理志》中,明白地记载:“乐浪海中有倭人,分为百余国,以岁时来献见云。”这是最早见诸史册的倭人与中华的交往。我想,依照倭人天生商人的特性,这所谓的“献”,该不是仅仅的供吧!最合理的猜断应该是“交换”。用称臣的手段得到中华的高科技商品,这种学习态度,真的值得肯定!锲而不舍的学习态度一直持续了下来——到了公元四世纪的“倭五王时代”,这种执着发展到了极致,大有不可阻挡之势,倭王的“朝拜”有如滔滔江水,滚滚而来。史料载:第一次:东晋义熙9年(公元413年)倭王赞遣使向东晋进贡方物。 第二次:刘宋永韧2年(公元421年)倭王赞遗使朝贡。第三次:刘宋元嘉2年(公元425年)倭王赞又遣使司马曹达李表献方物。第四次:刘宋元嘉7年(公元430年)倭王赞第三次遣使朝贡。第五次:刘宋元嘉15年(公元438年)倭王珍迫使朝贡,上表要求除正;因为420年宋武帝曾册封百济王为镇东大将军,爵位在倭王之上,珍对此极为不满。除正的称号为“使持节、都督倭·百济·新罗·任那·秦韩·慕韩六国诸军事、安东大将军、倭国王”。宋文帝对珍的要求末允,只同意他继承前王的称号——“安东将军、倭国王”。 第六次:刘宋元嘉20年(443)倭王济遣使朗贡,要求册封。宋文帝仍封他为“安东将军、倭国王”。 第七次:刘宋元嘉28年(451)倭王济第二次遣使朝贡,宋文帝把倭王珍要求过的称号——“使持节、都督倭·新罗·任那·加罗·秦韩·幕韩六国诸军事、安东将军”赐与侯王济,后又晋升为安东大将军。第八次:刘宋大明4年(460)倭王济第三次遣使向宋孝武帝朝贡。 第九次:刘宋大明6年(462)倭王兴(济之子)遣使朝贡,宋孝武帝只封他为“安东将军、倭国王”。 第十次:刘宋升明元年(477)侯王武(兴之弟)遣使朝贡,宋顺帝封他为“安东大将军、倭国王”。 第十一次:刘宋升明2年(478)镭王武遣使上表,由宋顺帝封为“使持节、都督倭·新罗·任那·加罗·秦韩·慕韩六国诸军事、安东大将军、倭国王”。宋顺帝册封时,从倭王自称的爵号中剔除百济而包括了新罗。这是因为新罗与刘宋没有联系,而百济于420年(水初元年)与刘宋通好,百济王被封为镇东大将军。当时刘宋想通过百济牵制高句丽的力量。第十二次:齐高帝建元元年(479)封倭王武为镇东将军。第十三次:梁武帝天监元年(502)封倭王武为征东将军。不论中华大地之政权怎样地更迭,倭人一如既往、不厌其烦地“表献方物”,其学习之惨烈,上进之迫切跃然纸上。曾在网上见到过日本人手捧男人的“那话儿”,欣喜而拜的照片,或以为,那就是倭人最早的图腾。佛教从中国传入倭岛的初衷,是宣扬向善和“般若”的。倭皇迫不及待地学来,却是为了搞“政治斗争”,真是活学活用的典范。佛教的鼎盛时期被倭人称为“飞鸟文化”。可惜,“飞鸟”的能量终归有限,倭人再一次进入了群倭割据的境地。这一回,正值盛世的大唐,给倭人上了历史性的一课。以前派遣到中国的留学生,被大量召回倭岛“为国效力”。他们带回了中国政治文化方面的宝贵经验,促进倭岛进行全面的“改新”。这一次的学习,效果是空前的,它使得倭人,由原始社会一跃而进入到了封建社会。从这之后,倭人逐渐地强大起来,野心也就跟着不断地加大,从这时起,倭人以从朝鲜的“小试牛刀”开始,一直发展到“大东亚共荣”的危害四邻。关于这一段,由于日本的“学习”重点逐渐地转移到欧美,有时间的话,我们另外再探讨吧。结论:日本人的爱好学习应该是实际存在的。作为弹丸之地的岛国,由于环境、资源、人性等等因素的制约,使得日本很难成为一个拥有专利的“发明者”。由于长期得到近在咫尺的、强盛中国的福惠,日本人更热衷于去做的,就是消化和吸收经过无数战争与苦难,而最终成就的中华文明。日本人的善于学习,给它们带来的,是不用太多代价就能够得到社会文明的飞跃进步——而这些进步,作为“专利人”的中国,却是千千万万的智慧的劳动人民辛劳了几千年的结晶!然而,有一点必须格外提出——作为剽窃与贪婪共存的日本式“学习”,由于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求甚解,急功近利,囫囵吞下,难免消化不良,致使最精华的部分流失。他们学习的往往是最“实用”的部分,而对于“道德”“人性”“善良”之类“非利益”的东西,日本历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日本最经典的学习,倒是在学习之后——当授业者无业可授之日,就是恩师亡命之时!提倡学习日本,以及正在被日本学习的人——你们小心!
不是啦,只是美国人的获取知识的渠道和我们不同,他们是真正的学习与生活实践相结合,而中国是一味的硬性教育,强制性的学习让孩子把学习当任务,这样,孩子们才不爱学习。